书房。
唐宇楠坐在书桌前,面前摆满了各种公务要事的书信。
他眉头微皱,不断地抬手轻按眉心,只觉得心情烦躁,无法专注。
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出昨晚的场景。
想知道暖阳在干什么。
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,随后,宋诚安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。
他抬手冲唐宇楠行了个军礼,轻声道:
“报告少帅,医院无事。”
唐宇楠抿了抿唇,他犹豫了下,才淡淡开口问道:
“他现在在做什么?”
宋诚安一愣,随后才轻声应道:
“暖先今天很配合。”
“现在已经结束治疗,在病房里修养。”
唐宇楠闻言便垂着眸子,点了点头。
宋诚安抿着唇,犹豫了一下,才开口道:
“少帅,你...你既然这么担心暖先生。”
“为何今日一整天都不去看他?”
唐宇楠一愣,他双手微握,沉默片刻,才喃喃道:
“晓安就要回来了。”
言尽于此,宋诚安却是懂了。
他站在一旁,想到暖阳还在病房里等少帅,不禁叹了口气。
唐宇楠见此便垂着眸子,淡淡道:
“昨夜让你查的事,有消息了吗?”
宋诚安闻言便赶忙微微颔首,汇报道:
“暖先生以前是在长林的四角大院学的戏。”
“同门师兄弟有十五人。”
“其中一个男孩,是他们的大师兄,对师弟们都很好。”
“听老班主说,暖先生体弱,那位师兄便对他格外照顾。”
说着,他便抿着唇,斟酌着语气开口道:
“那个大师兄,名为唐玉南。”
“玉石的玉,南方的南。”
唐宇楠闻言瞳孔一缩,他双手紧握,面色微沉。
原来,暖阳喊得人一直都是唐玉南。
而非唐宇楠。
想到这儿,他便抿着唇,淡淡道:
“接着讲。”
他虽语气轻缓,却让宋诚安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宋诚安抬眸看了他一眼,赶忙垂下头,接着汇报道:
“不过十年前,也就是暖老板九岁那年。”
“长林曾闹过一次饥荒,当时死了许多人。”
“十五个孩子最后活下来的只剩下了暖老板和一个叫柳向迪的人。”
“听老班主说,那个师兄当时是将粮食都分给了师弟们,自己被活活饿死的。”
唐宇楠一愣,他抿着唇,垂着眸子,淡淡道:
“倒是个重情义的。”
他虽这么说,但心里竟有些庆幸。
即使暖阳对那人再不舍,他也已经死了。
而自己,还活着。
察觉到自己此时的想法,他不禁心头一跳。
他抿了抿唇,沉默片刻,才淡淡道:
“行了,你去吧。”
“医院那边你多照看点。”
宋诚安闻言便行了军礼,转身走了出去。
唐宇楠坐在宽大的椅子里,双眸轻闭,面色微冷。
自己心中惦记的人应该是晓安,而非暖阳。
况且,自己对他来说,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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