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动怒？”
看见三女这副模样。
多宝心中微沉。
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，他不动声色道：“三位师妹，你们不是来接为兄的？”
“接你？”
龟灵圣母怒声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通天师尊现在很生气？你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！”
多宝张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先前准提的话，无声回响在脑海里。
你师尊要将你驱逐出教，废除你的修为，永远将你流放入混沌海。
你的师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
“所以……”
多宝声音艰难道：“你们不是来接我的？而是要废了我的……”
无当圣母哀叹一声，也没有细想多宝师兄为何会提前知道，只是缓缓道：
“师兄，你到底做了什么错事？”
“你讲出来，我们才好帮你向通天师尊求情啊！”
多宝呵呵笑了两声。
事到如今。
这些还重要吗？
多宝没有回答她的话，只是目光望着金灵圣母、无当圣母和龟灵圣母，再次重复地问道：
“你们是要来将我驱逐出教，废掉我修为，准备将我流放入混沌海的？”
“师兄……”
金灵圣母神色浮现不忍。
“没错！”
龟灵圣母心痛道：“师兄，你到底做了什么？师尊他老人家说对你很失望啊。”
“很失望吗？”
多宝重复念了一句。
他惨然一笑，整个人像是被抽掉全身的力气，摊跪在地上，头颅低垂，喃喃道：
“是的，他应该失望。”
“被他寄于厚望的截教首徒，输给了人教李鲤，曾经自诩三教第一人的弟子，败给了一条锦鲤，呵呵……他怎么会不失望呢？”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金灵圣母面色不忍，摇头道：
“师尊亲口说过，在他心底，从来都不觉得，你不如李鲤，也从来都不觉得，李鲤有哪里胜得过你。”
多宝豁然抬头。
“流水不争先，争得是滔滔不绝。”
无当圣母轻声说到。
多宝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他鼻尖泛起酸意，眼睛发红，泪水差点流下来，神色期待，声音沙哑道：
“师尊，他真的这么认为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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